估摸着是二十岁之前(我希望是二十之前甚至更小一点),在某个报刊或书籍上读过这样一个故事:
说某次贝多芬和歌德一起散步,迎面驶来了某个大公贵族的马车,歌德当即恭敬地退到路边,并致礼大公。而一旁的贝多芬却更为挺拔地且旁若无人地扬长而去。
记得当时对贝多芬崇拜的整个人都不行了,加之他如雷贯耳的《命运交响曲》、《英雄交响曲》以及月光曲和致爱丽丝。。。(尽管到现在,对音乐我也仅是听此外在的皮毛)
由内到外,由外及里,贝多芬神一般的存在于心!然因有了比较而“倒霉”的歌德,从此伟大的有了瑕丝,尊崇中有了躲闪。
不知从何时起,对人的崇拜渐渐四散,对神的存在则惊恐莫名。(应该是没几年的事,但我一如既往地希望自己小一些,再早一点)
偶尔想起这个不知真假的故事,比如今天,倾斜的大厦已理性的平缓了过来:
音乐巨人的贝多芬已经在他个人的苦痛中为这个世界奉献了一切,我们真的不该再无理地向他索求更多!
而好命的歌德与他近乎完美的人生和艺术不存在任何质疑的关联,他只会在我们理智的景仰中日渐地丰满和高大!
不敢说自己的三观已正,方向无误,但时间和“我”已不允许我作过多的更改。
不管有风无风,我都将带着它走进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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