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挨板砖的话我得把它解救出来,都几个月了,再长点不馊也得瘦了。
那就是:我觉得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男性和六成左右的女人你和他们是说不上道理的。
我不是也没有说他们不讲道理,(相反在某些伦理上,他们一直是坚定的捍卫者,他们习惯于在某道德高地喧哗、指责一些无语的沉默人)
而是说在一些理性的梳理中,你没办法让他们能把这些理念清楚地明白或产生共鸣,事实上他们是不可能让你把理念清晰而完整地表达出来的,他们都有着无比强大的惯性“真理”和实用“真理”。
在意识到不能合拍地一秒之内,就会打断、岔开,并朝着他们那个“天经地义”的节奏转换。
定力不够的人往往就是这样被带进沟里泥地的。
当然这数据不是云计算之类的高科技所统计的,只是我个人完全的天马行空臆测所为。
——故谓之“挨板砖的话”。
但若无来由的胡说八道,我是不可能这般伤神费思(且不说无半文之利,无一人之名的)。
我臆测的根据来自日常的点点滴滴,之后归总加以发散。自然有些地方数据要小点或小得多,有些可能数据还要大,还要更难看些。它不一定与贫困成正比与富裕成反比,甚至所谓的文化都不是。
但它出奇地依附着思想的开放和包容度!尽管经济的富裕和文化的发展也依附于开放和包容。
但我依然固守着内心深处那一细微的鉴别:经济是皮、文化是肉,思想才是内在的魂魄。
尽管它们相互的作用于彼此,但合拍是一回事,时间又是另一回事:当终于等到另两方的相合,早已是物是人非了,你早就换成了他了!
为了使我的臆测成为正经,有必要安排一两个不怎么特殊的事例。
就以我所在的小城,不潮流也不闭塞。
再缩小至我所住的校区,那个单元楼。
某日,我似乎在下意识中拨通了物业电话,
“你好,xx物业,请指示。”“你好,我想咨询个问题。”
“好的”,“我就想问下楼梯间可不可以放电瓶车自行车之类的”。
“啊,这。。应该。。嗯,这样不好哎”他似乎终于明白了我的用意,放慢了节奏,开始婆口婆心劝导。
“你看哦,像二楼的住户一般是不需要乘电梯的,三楼也有人愿意上下楼梯的。。。”
我说,“我就住二楼,放一辆电瓶车时我还能自如上下,但经常两辆三辆的我得扭腾倒挪练功才能下去上来啊”!
“嗯,嗯,我们 。。。 ”“能不能每个楼梯口都贴个告示”,我把想好了很久的我认为的解决方案说了出来。
“对,对。。我们马上去做,这是我们的疏忽,谢谢你。。。”。
然后。。。
假如也有人会有耐心地看这文字的话,可能会嘀咕:物业肯定忘到脑后了。
但事实是第二天就贴了禁止楼梯间堆放杂物、电动车自行车等,并且要求统一放到地下车库,自然也有为了维护小区的卫生整洁云云。。。
我之所以写下“然后。。。”,是因为然后没有什么鸟用:告示自顾自地贴着,车自顾自地放着。。。
如果自此结束,此故事与我上文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这故事还没完:
之所以断开,是因为故事的下半截发生在了另外的单元:
据事后推测,故事的一主角应该是有类似于我毛病的青壮,他当时对一位正在停车的女子指了指告示说,“以后不准停车了”,于是他得到的回应是“你家的?”“怎么我家怎么说啊,不能放。。。”,他没说完,也压根不知怎么说了,但她已脱口“关你屁事啊”,“你怎么。。。怎么 。。。”,接着就移了战场,不是地方换了而是内容换成了他的日常,他的人身,可伶他没有半点还手之力,若大个人灰溜溜地逃将而去。
我听到之时,她正将他当作精神疾病的笑料传于众人。
至此,我禁若寒蝉,躬身潜行。
接下的事例是关于装修扰民的,但上一件事就写得我意志全无了。
此件就不具体到细节与人,但就勾画出个轮廓供日后想象:
房子造好后,入住的家庭有早有慢,陆陆续续、断断续续,然而烦人的装修不可避免。
装修不仅烦自己更乱相邻,自然早入住的不能说不准别人来装修,但后装修的该不该挨门入户地去打个招呼,表个歉意的。我反正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倒是知道因装修吵到调解、吵进法庭的。
或许房主说,我付钱给装潢公司,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我不知道也不管,装修工更委屈,就拿个苦工钱,老板吩咐啥我做啥,为难我有什么用。
这些有事之后各自道理和理由都强烈支撑着纠纷前各自的任性和坦然。
但就是从不为别人设身处地想过和做些有益之事。
那么就这样吧,至于路上捡东西的常谈就更不要说了。
好在日子还看不到衰老之意,好在也没人在意文章的残缺,重要的是没几人看到文字,那么回见,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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